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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于召开第二届中华锹溪王氏联谊大会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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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金坛大西北--西塔山
走进金坛大西北--西塔山  
 
         茅山山系如巨龙般向北轻轻一甩,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那如虹弯曲处,山脚旁,水库下,树林间,小楼林立的就是西塔山。
山中,有界碑,那是金坛、句容、丹徒三县交界碑,山里人叫三县塘。西塔山,也就成了金坛名副其实的大西北。
西塔山村现在依然以王姓居多,从南宋王氏家族迁到西塔山后,已将千年。《王氏宗谱》记载,远溯自周灵王太子晋(字子乔),出封太原,以爵为姓。“晋子宗敬居河南。传至王翦,秦大将军。三传至又元,迁山东琅琊。东晋时王导为丞相,三朝元老,显赫一时。其祖王览,晋宗之卿。子四,一名正,尚书郎。正有子三:其中三子为旷;旷子王羲之,字逸少(303-361),右将军,会稽内史,后世尊为书圣。其七子献之亦以擅书名。其六子娶谢安之侄女”。按:谢安(320-385)与侄谢玄为淝水之战立功(谢玄之孙为谢灵运)。所谓“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盖指王导及谢安。据记载,逸少公(王羲之)不贪名利,移居会稽。逸少公二十五代孙重荣迁居江西九江府德安县,十二传至王彦融,迁金坛西塔山。
      对于王羲之,我们并不陌生。 王羲之(303—361年),字逸少,号澹斋,原籍琅琊临沂(今属山东),官至右军将军,会稽内史,是东晋伟大的书法家,被后人尊为“书圣”。他的儿子王献之书法也很好,人们称他们两为"二王",因曾任右军将军,世称“王右军”、“王会稽”。代表作品有:楷书《乐毅论》、《黄庭经》、草书《十七帖》、行书《姨母帖》、《快雪时晴帖》、《丧乱帖》、行楷《兰亭序》等。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广采众长,冶于一炉,创造出“天质自然,丰神盖代”的行书,被后人誉为“书圣”。这对于他的后代,现在的西塔山王姓应该是件无比荣耀的事情了。
据说当时的西塔山面积颇大,四周以石墙围之,现在村中仍有后门口、前门口、西门的称呼,西侧的石门堂小村就是当时的石门而名的。现在仍有石门遗址。过了石门堂,有一山叫营盘山,据说是当时太平军驻扎的地方,太平军军纪严明,对地方的老百姓毫不侵犯。地方的老百姓由于受当时官府的诱导,三番五次以上山割草或放牧为由将太平军的岗哨悄悄杀掉了,于是太平军气愤不已,从西侧石门杀将进去,村民四处逃散。有一部分村民逃到村后的一个山洼之中,谁知有只狗站在山顶对这村庄狂吠,引起了太平军的注意,一队人马冲上山来。由于当时山中并无现在那样蓊蓊郁郁的树林,满山尽是杂草,这些村民无处躲藏,被太平军全部杀灭。所以村后的那个山洼,村上人叫它杀人洼。就此之后,村上人员大减,建筑也破坏大半。
在抗日战争时期,为创建以茅山为中心的抗日根据地,1938年,陈毅、张鼎丞、粟裕等率领新四军第一、二支队挺进江南。粟裕率先遣支队东进,对江南进行战略侦察之后,6月初,陈毅率一支队挺进江南,进入茅山地区。1939年11月,第一、二支队组成江南指挥部,统一江南的军事指挥。这年7月,陈毅、粟裕率指挥部转战茅山,进驻西塔山。1940年6月24日,国民党军挺进队两个团勾结当地反动大刀会,向西塔山地区的新四军第2支队进犯。第2支队被迫还击,歼国民党顽军200余人,俘连长以下100余人。新四军亡8人,伤26人。这次新四军在苏南西塔山反击国民党顽固派军队进攻的自卫战斗,也就是名震江南的“西塔山之战”。现在的村口,仍然矗立着一块纪念碑。斑驳的碑体上已经看不清上面的文字,但这段历史已经牢牢的记忆在了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了,牢牢的记忆在百姓的心中了。
      村向西,一条曲曲折折的山路直通乾元观,或许受到道家烟火的熏染,抑或是道教音乐的浸润,这方山水朴实中有着一分清奇、一分清远、有一分虚空、有一分深沉,抗日战争时期那恢宏的浴血抗战史让这片土地更增加一分庄严与凝重。
依坡而上,水库旁,高岗上,那一排排的茶垄是一个个巨大的键盘,那忙碌的采茶人,就是那键盘上跳跃的音符。每到谷雨清明,这音符从这个山坡滑到另一个山坡,那茶叶的清香弥漫在村庄、田间、林间,荡漾水库的微波里,荡漾在采茶人的笑脸上。
      山是不寂寞的。松是主角,间杂榉树、朴树、栗树、不知名的杂树,更有修长的毛竹,肆意的生长着,攀比着,延伸着,将山无意中打扮的诗意盎然;粉白的野蔷薇开败、刺槐树上如小鞭炮的花儿失去颜色,金银花高挑的枝儿迎着风摇曳着,黄花生动、白花灵气,满枝的花儿星星点点也随风而动,暗香浮动中透出青春透出活力来了。
山村的夜晚也是热闹的,但不是城里那种繁杂的喧闹。晚上,立在屋后的阳台,此时,微风送来的就是金银花迷人的清香,时断时续、若有若无。耳边响起的是青蛙的鸣叫声,尖的单音的是浑身土色的小田鸡,而似老人家哼哼的则是牛蛙,恰是乡村小夜曲。钢琴、小号外加大提琴。乐器不够吗?当然,还有夜鸟的一两声轻啼,蛐蛐的细声吟唱、或者远处家狗的几声叫唤,没有一丝造作,或浅敲清唱,或鼓乐齐鸣。此时,工作的劳累、生活的疲劳,包括心情的压抑已经在不经意间烟消云散了
其实山才是金银花的乐土,无论是在水库边上,还是在山腰、山顶、甚至于大石之旁、泉水之边。她都无可挑剔地生长着,虽有的瘦弱而细长、有的粗壮而浓郁,甚至有的缠缠绵绵形成一个展示自我的绿色城墙。那花开的热烈,开的奔放,一茬接着一茬,在绿色的山野里,成片、成林,秀气俊俏中袒露着来自自然的无法抹去的野性来。
正如金银花一样,山中的特产还有茅山苍术、桔梗、龙须等中草药,还有浓香馥郁的野山茶、还有食不可忘的雁来菌。说到野山茶,该是山里的苦行僧,籽落在那里,无论是贫瘠的石缝、干裂的山坡、陡峭的石壁、繁杂的荆棘、茂密的森林,它能扎下根,不管是细小、还是瘦长,抽着枝长着叶,吸天地之灵气、取自然之精华,于是枝里有着山的气魄、叶里有着朝露的影子。那茶就别有风韵,汤色更为清澈碧绿,香味更加浓厚甘甜。野山茶零零落落散在山中,采摘必须翻山越岭、脚下小心野草荆棘、还要防止毒蛇野蜂,当然还要取之新叶,条件之艰苦、数量之稀少,野山茶也就弥足珍贵了。
雁来菌,一种野生蘑菇。那是山中的精灵,这样的季节,几场雨后,山上就会生出野蘑菇,山里人叫做“雁来菌”,小时候常常去采雁来菌,在竹林里,在松林间,阴暗潮湿的地方,用细棍挑开腐叶或者山草,运气好的话就可以看到胖嘟嘟的雁来菌。说来也怪,这蘑菇是群生的,要找就是一大片。发现时免不了一阵激动然后狂呼乱喊一通。带着胜利果实回来时神采飞扬,全来不顾身上被荆棘划出的条条伤痕。雁来菌清洗之后或清炒,或煲汤,那味儿浓的化都化不开。曾多次去过乡下,也去过山中,不过山上现在很少有人去了,那山上的野草长成一片,草连着荆棘,荆棘连着藤蔓,以前的山路都淹没在其中了!
作为金坛茅山旅游区的边缘地带,作为金坛的大西北,这里是一片未开垦的处女地,如何开发?是开山取石谋取当前利益,还是利用自身原始的生态,让飞鸟有个游乐的天堂、让山里人有个天然的氧吧、让山外人有个意外的欢呼?立在山顶,村外那一条水泥路如一水袖般灵秀游走于茶园树林间,时隐时现挥向远方,我希望这里的特产能够像种植的花木一样驶出山去,吸引更多的外来客。转念之间、还是让她们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快乐的生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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